冰块,直接把你冻死!”玲姐挥舞着她的基毛掸子,恶声恶气地威胁,“听到没有?!”
苏泽缩着身子连连点头。
之后玲姐和翠姐才满意地离开了。
苏泽从没受过这样的罪,他滚回床里躺着,用了很久身子才稍微暖和了一些,接着,中午的时候他便发烧了。
来叫苏泽吃午饭的佣人发现他病了,连忙给照顾他的保姆翠姐说了,翠姐吓了一跳:“怎么就发烧了呢?!”
也就泡了十来分钟,什么身子那么娇气!
她毕竟刚来,做事听玲姐的,但听到苏泽病了心里其实还是怕的。玲姐则根本不怎么在意,唤了一名佣人去给苏泽吃退烧药,自己则继续坐在桌前吃饭:“等少爷回来了就说他尿裤子,又不肯好好换衣服,所以感冒了。他变得越累赘越好,这样咱们少爷以后休他的时候才更能下决心。”
翠姐见玲姐这么老神在在,心里也就有了底气。吃过了午饭,两人才晃到楼上去看苏泽的情况。
苏泽烧得迷迷糊糊,一听到两人的声音还是吓得不停地抖索,玲姐不快地“呸”了一声:“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就饶了你,但你要是敢在少爷面前这样,看我不弄死你!”
又过了一阵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