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如果不是意外那一定就是杨一辛搞的鬼。
但他哪怕告诉易寒笙,杨一辛就是罪魁祸首, 易寒笙会信他?不管易寒笙信不信,他觉得“怪杨一辛”还不如“怪易寒笙”, 他感觉易寒笙更吃后边那一套。
他不敢告诉宁玉自己出了事, 他怕宁玉发疯,他不知道宁玉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。他更怕他干了什么之后被易寒笙报复。
一直折腾到启明星渐渐升起, 苏泽的脑袋似乎没那么难受了,又似乎更难受,他爬起来给经纪人发消息请了假,说自己在朋友家喝醉了,要请假一天。
幸好这一天原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,他任性一回沫姐也不敢说什么,之后他可怜巴巴的眼角噙着泪,晕晕沉沉的又昏睡了过去。
易寒笙一直在病房里守着。
他对苏泽原本只是在于“有点感兴趣”的层面。但看到痛苦不堪地呕吐、骂人、流眼泪的青年,他心底却满是怒火。
苏泽睡着之后,易寒笙的手下劝他休息。他在旁边的陪护床上躺了一会儿,天蒙蒙亮时,派去查肇事车辆的人就到了医院,告诉他车找到了,人已经跑了。
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!”
“我们现在正在查车辆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