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洛林眉头一紧:“苏泽?你干什么?!”
“少问那么多问题。”苏泽冲男人斜嘴, 现学现卖的一套用得挺好。
洛林眼神一沉:“别跟我耍什么花招。”
“我能跟你耍什么花招?”苏泽四平八稳地驾驶着洛林的空梭机,盯着前路道, “既然你因为我受了伤, 那我只好祈求你的手别真断了。要是因为你那么拼而废了手, 那我还得心怀nei疚对你的下半身、哦不、下半生负责。为了避免这个结果,我只能把你送回去休息。”
洛林点击腕表收了新闻, 缓慢松开眉头, 面色没那么难看了,嘴角渐渐勾上了一点讽刺: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?被我上了一次就真的爱上了我?”
“噗——”苏泽笑得胳膊直抖, 抖了半天转头回讽:“你想多了, 就凭你那破技术?”
青年的双目里流光婉转, 洛林在晴空的包围中望着他,忽然想到像做梦的那一夜,想到和平日总截然不同的那个苏泽。当时,面前的人就坐在他的身上, 或躺在他的怀里, 或者被他按在房间里的任何地方用尽各种姿势被他干。他们明明总是针锋相对,那一夜的苏泽却热辣至极, 他们彼此配合,互相支配, 契合得像是多年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