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地上,发出“哎哟”一声,但苏羽根本没理他,一边骂着苏泽一边哭着冲进了自己房间里。
苏泽和瞿靖走下了楼,他们家是老小区,虽然他家住得高,但隐隐的,还能听到一家人的吵嚷声。
他能听出来,瞿靖当然也能。但两人都没有讨论这个话题,就像都没听到一样。
苏父的车停在小区外的路边,一直到苏泽打开车门,才转头对瞿靖说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:“其实瞿少坐这种车,会不会太掉您的身价?”
瞿靖却笑了。一个无法忍住的笑意,一个今晚苏泽看到的最自然的笑意:“如果你觉得掉我的身价,就赔偿我一顿晚饭怎么样?”
“我赔你?”苏泽把瞿靖深深看了一眼。
瞿靖长得高,自然而然地把手肘搭在车顶盖上,在昏黄的路灯下唇角深沟:“你在每个菜里都放了我不能吃的东西,难道不该赔偿我一顿?”
“……”
“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得罪了你,所以你想把我赶出你家,但似乎……嗯?”瞿靖说了一半,便用让许多人不能呼吸的深邃眼眸紧摄着苏泽的眼睛。
“对,跟你没关系。”说完苏泽弯腰坐进了车里。接着瞿靖也坐了进来,两人一起系好安全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