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护在他的身下,所以他的伤势三个人中最重的。
到现在还是昏迷着,而且他嘴唇青紫,脸色苍白,呼吸微弱,感觉好像不行了一样。
安安的伤势是肖月和杨小姑处理的,他只需要给胳膊擦药就行了,还有就是哄哄他。
安安娘也是擦药包扎就行了,还有就是给她擦洗一下。
可是马全就比较危险了,柳溪寒正在拼尽全力的救他,肖月拿出了家里的人参给他吊着气,柳溪寒将自己研究出来的药给他吃了下去,然后又拿出银针给他扎针。
可以看出来马全的情况就是比较危险,柳溪寒全神贯注的给他扎针,不一会儿他的胸膛上就密密麻麻的全是银针了,而柳溪寒的额头也沁出了汗珠。
等到给马全扎完针,柳溪寒才重重的吐口气,擦擦额头上的汗站起来还摇晃了几下,“现在看着没事了,可是能什么时候醒就说不上来了,毕竟头上的伤太重了,砸到重要的地方了。”
肖月他们全都点点头,他们也看到了马全头上的血,将头发都给全染了,这么重的伤后果肯定是很严重的。
杨小姑的眼睛红红的,擦着眼角说:“唉!真是可怜了,为了救自己的媳妇和孩子成了这个样子,老天爷可千万要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