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肖月跟杨昌发也就不再卖了。
秋日的太阳没有夏日那么炎热,晒着很是舒服,肖月跟杨小姑在院子里坐着做针线活,杨昌发在一旁编箩筐。
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“咚咚”的敲锣声,里正的大儿子杨树边敲锣边喊:“有事通知,大家赶紧去晒场!”
听到声大家都赶紧去了晒场,肖月跟杨昌发还有杨小姑也锁上门去了晒场,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。
三人走到了肖老爹和郑氏的旁边,肖月问:“爹娘,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吗?”
郑氏摇摇头,肖老爹说:“估计又要缴税或徭役了。”
肖月也就点点头。
不一会儿,里正站在晒场边的辘辘上喊:“都静静,听我说,我上午接到通知,县里要在南山那边修路征劳役,按人头算,男子16——50岁的都在范围里,如果不想去一个人头10两银子。”
底下的人都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。
“怎么回事,劳役向来不是按户算的嘛,怎么这次按人头算呀!”
“就是啊,我们家这样算下来不是要去三个了,交银子的话就得三十两了。”
“就是呀,这杨家老三不是当官了,怎么还这样对咱们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