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在旁边,回忆着彦朗似乎也从未喊过师父叫师父,而是叫姥爷。于是那天在师父家的厨房里那一幕再次在脑海里浮现,当时莫名其妙的尴尬心情让什么呼之欲出,再看施洋对着彦朗盈盈笑着的模样,霎时间答案就像是跃出水面的鱼儿,电闪雷鸣,转瞬即逝,也清晰无比。
原来如此。
原来如此!
难怪师父什么都不说,难怪彦朗的手艺明明出色的不需要拜师却还是跪下了,原来从一开始,他们就都想错了方向了。
“笑什么呢?”老三凑过来问他,“师父对这个小师弟那么特殊,失了公平,可就不好办啊。”
二徒弟想了想,张开的嘴又闭上了,他打算回头去请示师父一番,如果师父默许,这事就从他口里传出去得了,免得师兄弟们心里不舒坦。
宴席结束,蒋老没有留人,这是拜师宴,不是宴会,一顿让人回味无穷的宴席足以,再将人留下说道一番,就有些作秀了。
宾客们吃的心满意足,过来道别的时候纷纷提出想要再吃一次彦朗做的美味,彦朗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,做菜是他的兴趣,他高兴了做就做,不高兴了谁都不能强迫他。尤其是今天这么累的宴席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