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菜品教给王墩,倒也有惊无险的进了决赛。
还记得最初的时候,王墩头几天学了新菜,之后的比赛就是那道菜,第二次学了新菜,比赛又是这个方向,当第三次教他的时候,王墩的馒头脸都成了粉馒头,怯怯地问:“师父,咱,咱们这是不是作弊啊?”
彦朗认真思考了一下,点头:“是。”
王墩的脸红得滴血,眼睛也红了,薄薄的一层水雾,竟然给吓哭了,懦懦地说:“您,您这样不行啊。”
“怎么不行了?”
“你不能把比赛的题目透给我啊。”
“菜不是你自己做的吗?我说过具体的比赛项目吗?我教你生煎,蒸煮,这也算是基本功吧?而且就算是高考,老师也要押题呢,猜的越好越准确,学生考的越好就越是好老师,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行了?我也没提前看过考题,不过就是隐约猜了个方向,你觉得这样就不能忍了吗?”
王墩这次的脸都要沸了,急急忙忙地摆手:“不是,不是的师父,我,我,你就当我又说荤话了,我好好地学,再也不东想西想了。”
彦朗拍了拍王墩的肩膀,欣慰地笑。
决赛是在转播日当天的中午,在央视演播厅进行的。因为烹饪时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