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平时也会为他做口活儿,但是总觉得今天特别的不一样,他兴奋的好像一碰就要射出来一样。不能射,太爽了,爽的都舍不得这么结束。
可惜朗叔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在吐出一小节之后,再来了一个深喉……
“啊……朗叔,让,让,我要射了……”再也忍不住了,他挣扎想要将自己抽出来,奈何捆绑的身体无法控制,他甚至不能用手抬着朗叔的头抽离自己,射精的急迫席卷了他的大脑,当精关打开之后,他丢盔弃甲,再也无法控制。
都,射到了朗叔的嘴里。
“唔……”持续的失神,自己的那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“内射”般的感觉,一时间他竟然差点爽晕过去。
这个过程持续的并不长,分离的几天,再加上“内射”,就好像扣下了扳机的机关枪一样,火力凶猛却很短暂,“突突突”的一阵射,很快就结束了。
只是高潮后的快感绵延的格外的长,他像是泡在了热水里,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回过神来,朗叔已经将自己的那根吐了出来,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着醒目的光头,粗短的发茬配上深邃的五官,显得格外的正直硬朗,透出一股禁欲般的气息。然而与这气质相反的,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