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度就够了,只要让施洋明白他确实生气也就可以了,他并不介意教训到最后变了调,不说这个模式是不是打一棒给个甜枣,关键是他们两个人都被彼此强烈的吸引着,那么就算做一次又何妨。
彦朗翻身坐起来,有些暴力地脱下施洋的裤子,这个过程有些费劲,可能绳子勒得施洋还有些疼痛,可是这小混蛋却比他还兴奋,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,那东西直挺挺地立着,透明的珠子竟然将前端打湿了,而且光是看着这个硬度就知道,只有平时快射的时候,施洋才会硬成这样。
而且施洋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模样是多么的淫靡,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被跳绳的绳子紧紧的束缚在身上,绳子勒进肉里的那种起伏感很强烈,尤其大力呼吸的时候,胸口被绳子勒得像是硬生生打了一圈一样。而且这些不够,他的下半身确实赤裸的,一丝不挂,只有那笔直挺硬的东西醒目地支楞在空气中,似乎因为过分的兴奋,更多的前列腺液从前端的小孔流淌下来,有的往下滑落,还有的流不急的就直接滴了下来,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,滚落在黑色的耻毛上。
彦朗的呼吸变得浊重,情不自禁的低下头,舔上了那硬邦邦的小东西。
“啊……”施洋兴奋极了,只不过朗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