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敲门,老爷子将最后一个字收尾,直起身来,将毛笔递给了施洋。施洋接过毛笔在水中洗净,准备笔架的时候听见老爷子说:“施域还在呢?”
施洋抬头,知道老爷子说的每句话都有目的,可惜他不擅长猜人心思,也就无法领会老爷子这句话的含义。
老爷子似乎也就是说说,没再解释,将挽起的袖子放下,往门外走去。
施洋想,老爷子的意思是不是问自己和施域吵没吵架?还是说只是叫上施域一起吃饭那么简单?
出了门,去了饭厅,施域果然还在。和施洋一进了饭厅就找个地方自己坐下的行为不同,施域很孝顺的为老爷子抬出了椅子,扶着人坐下,还盛了饭放在老爷子面前,这才坐下。
施洋和施域就像站在一个截然相反的镜子两边,施洋有多任性,施域就有多懂事。
坐下的施域深深看了施洋一眼,施洋回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。
食不言寝不语。
一顿沉闷的晚饭,施洋强忍着等到了结束,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,施洋。”施域叫住了他,“一起走。”
施洋点了下头,他正好也有事情要对施域确认。
施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