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谁知道他是真病了,冷不丁派个人过来,我还以为要抓我呢,能不逃吗?”
“你这么心虚,是做了什么?”
“那可多了,数不过来,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施洋再次迈步,与施域擦肩而过,推门进了屋。
屋里有股中药味,还有一种腐朽的即将死亡的味道,哪怕抬眼就能够看见人在眼前出没,施洋还是有种阴冷的感觉。
他实在不喜欢这个屋子。
早两年母亲怕爷爷寂寞,还特地打了报告,申请他们一家人住在了这栋房子里,可惜这里规矩太严,再加上那时候施洋正在读大学,所以施洋干脆就以住校为理由住在了外面,放假的时候才回来住上几天,实在没什么熟悉感。
后来父母出事,他自然就再没回来住,他父母就在这房子里出事的,他对这房子实在没有好感,每次过来,看见着房子,还有房子里坐着的那个老人,他就觉得有种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窜,想要将眼前的一切破坏殆尽。
老爷子这个时间一般在书房里,施洋脚下未停,直接去了书房。
书房的门打开,坐在书桌后面的是一个戴着老花镜,头发斑白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