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施洋“哦”了一声,“就是那个背后捅刀的家伙啊,过来干嘛啊?”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好,他非常非常的讨厌伤害自家朗叔的人,而且这傻逼练塘没魂儿了吗?怎么都不看自己一眼?炫耀起来真的很没成就感好嘛!
彦朗轻轻搂住施洋,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,自家小醋坛子炫耀模样也那么可爱,自己真是栽的彻底啊。
“朗叔!”施洋一点亏不肯吃,急急忙忙的扑上来回吻了一个,还刻意亲的响响的,彦朗的耳朵都有些聋了。
练塘终于回过神来。
他看着眼前亲密的两个人,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他竟然有些麻木的尝不到心痛的滋味。明明自己暗恋多年的人拥抱了其他人,为什么自己这一瞬间会突然很累呢?
累得不想再睁开眼睛,就那么躺着,一动不动,死掉了一样,不再睁开眼睛。
“练塘。”彦朗看着他,说,“就这样吧,我们别再见了,就当陌生人,见了面也不要打招呼,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。”
练塘用麻木的表情看着他,然后转过身,一言不发的上了车。
车没发动,练塘就坐在车上一动不动,就像一座雕像,没有一丝的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