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也不能说明什么。
现在,侥幸再不存在。
“没有事实的证据我不会说这些话。”彦朗叹了一口气,“而且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吗?告诉我,为什么这么做。”
练塘的眼球快速的晃动着,一副不安到了极致的表情,那么大的一个人,在这一刻像是缩小到了一粒尘埃,还试图隐藏着自己。
“为什么?”彦朗重复。
“……”
“说!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最后一个字戳破了练塘那薄薄一层的防护罩,他惊慌的扑到彦朗的面前,急切的抓住了彦朗的手,大力的捏握着,掌心还有泪水的余温,“彦朗,彦朗,你听我说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晕了头了,那一瞬间,我真的脑袋里一片空白。我不想害你的,我发出去后就后悔死了,你知道的吧,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的懊悔吧?我甚至病的起不了床,后悔的睡不着觉,到现在都心中不安。你原谅我可以吗?我可以弥补你,什么条件都可以,我都答应你,求求你,原谅我。”
彦朗将手抽了回来,因为一道尖锐的目光让他不得不避开这种有些过于亲密的动作,那个小醋坛子竟然大半夜还回来了。
视线扫到停在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