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,疼痛还没来得及浮出来,就被深深的压了下去。
“老头,你不觉得太好笑了吗?”施洋看着他,狠狠的往老人家和自己的伤口上再捅刀子,“我爸现在还在监狱里呢!因为你的大局,你的无私,你那该死的利益斗争,你把我爸,你的亲生儿子送进监狱里了。无期徒刑!您知道吗?无期啊!那么长!那么那么的长!就是您死了他都出不来的时间啊!你这辈子都没儿子了!你懂吗?您儿子没了,你儿媳妇也伤心过度死了,现在您身边就剩这么一个亲孙子了,您懂吗?懂我的意思吗?您这是要把我也逼走是吗?连孙子都没了,您就高兴了对吧?位高权重,孤家寡人嘛?是不是?”
老爷子的牙齿咬紧,脖上的青筋狰狞的浮现。
施洋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都化身成了利刃,一刀又一刀的,戳的他很疼,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警卫员轻轻拉扯施洋:“施少。”
施洋抬手挥开了他。他看着眼前的老人,看着对方痛苦的模样,在他心中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,从内心深处迸发的怨恨几乎要吞噬掉他,他的怒气如此的凶猛,如果不能够摧毁全世界,那就毁掉面前的这个罪魁祸首。
“你凭什么管我过什么样的日子啊?我找男人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