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我都准备了一件睡衣,免得到时候你找借口要走。”
“……自信过头了吧?”彦朗瞥他一眼。
“事实证明我的准备是没错的。你快去穿吧,绝对合身,上好的料子,穿着超级舒服的。”
彦朗拿着衣服出门,施洋惋惜自己错过了一场可能会让他鼻血喷涌的脱衣舞。
换过衣服的彦朗再次躺在了床上,感觉确实舒服了很多,而且还有一种很强烈的困意袭来。
他昨天晚上赶火车,几乎一晚上没睡觉,如今脑袋沾上枕头,有些挺不住了。
“你困了就睡。”施洋说。
彦朗看了一眼施洋的吊水,摇头:“等一会吧。”
“闫医生会提前打电话过来的,时间每次都神准,基本一挂掉电话,他过来的时候就输完了。”
“闫医生是会所请的医生?”
“他这种大国手请来可不容易,卖的是龚程他们家的面子,自己开了一家私家医院不管事,在医院里当个普通医生,好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,他的恶趣味之一就是观察自己身份暴露时候别人的反应。而且他家学渊源,出生医生世家,太爷爷和太太爷当年可都是大内的御医,手里捏着大把珍贵的方子,多少达官贵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