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施洋,手松开了,听着施洋的抱怨,他黑着脸说,“不管是什么理由,把人的腿给打断了,这得多狠啊?什么理由都不顶事!”
“金奎的伤没那么严重。”
“都打石膏住院了,还不严重?脸上都是伤,还不严重?脖子都戴上颈托了,还不严重?什么样才叫严重!”然子生气的大吼,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彦朗,临了还狠狠瞪了施洋一眼。这些话说着的人都觉得疼,更何况受伤的那个人。
彦朗想要安抚然子,施洋却甩着手腕,冷笑道:“打了石膏就是严重?戴上颈托就是严重?脸上有伤代表什么?你又不是他,你知道他疼还是不疼啊?”
“你闭嘴!信不信我现在揍你!”
“你才闭嘴!一双眼睛也不知道看的都是什么?拜托你动动你锈掉的榆木脑袋好好想一想!你就算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朗叔吗?他既然还能把我带到你面前,你就不想想是什么原因吗?白长了一个大脑袋!”
然子被说的愣住了,张开的嘴都忘记闭上,看向了彦朗。
彦朗点头:“我说了等会和你谈谈,你别那么着急。”
“哼!”施洋冷笑了一嗓子。
然子的脸腾的涨红了,瞪着施洋:“得意什么?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