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,他不光用脸去贴彦朗,甚至将身体都蜷了起来,似乎想要将身体的每一丝都贴在彦朗的身上。
彦朗眉心紧紧蹙着。
这个绳子怎么回事?他竟然解不开。
询问施洋手环的钥匙在哪里,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,他只能一把推开施洋,在床头柜翻找了一通,看着那些污秽的道具,他就够糟心了,更心塞的是,他摸遍了所有烫手的东西,竟然没有找到钥匙。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施洋的哭声更加的重了。彦朗被哭的心烦,看了一眼那长期充血的地方,真有种不管不顾,最后干脆让那糟心的玩意儿坏掉的冲动。
找来剪刀,里面有铁,剪不开。
最后接来了一盆水,泼在了施洋的身上。
然后彦朗就后悔了。
十分钟后。
彦朗认命的脱下了施洋的衣服和裤子,扯掉床单,又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将施洋裹上。
他转身离开,才走到沙发边上就看见施洋踢掉了被子,玉体横陈的呻吟。
施洋已经失去理智了,迟迟得不到纾解,他只能哭。
严格说来,他的模样并不好看,但是……挺可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