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
他想,施洋这一步棋下的太糟糕了,男人或许都是下半身的生物,但是也要分人,如果是团肥腻的肉在自己面前扭动,那么带来的不会是情动,而是恶心。
如今的施洋就是这样,作为一个男人,用女人的方式求欢,给他的感觉只有无尽的厌恶。
时间在流逝。
施洋开始挣扎,床发出了大力的声音,彦朗克制着自己没有转头去看,他怕辣了眼睛。
“我真的解不开了,你帮我解开啊,我好疼!”施洋尖叫了起来。
“活该。”彦朗不轻不重的说着,他不知道施洋有没有听见,他不在乎的继续看着手机。
这种自作孽的人不需要同情。
刺耳尖叫在达到某种可怕的程度时,终于开始变调:“彦朗,我好难受,好难受,帮帮我吧。求求你,我只是喜欢你,我爱你,求求你帮帮我。”
施洋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简单,还有丝丝的哭音揉捏在求饶的声音里,彦朗的眼睛终于变得不再平静,眼前的文字模糊不清,他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。
染上了湿气的声音显得很诱人,夹杂在浑重的喘息声中的呢喃就像在耳边,好似情动时咬着耳朵说着情话。
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