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笼,灯笼上写看客的寄语,一连挂半个月。
云微明说,“你既然喜欢,可以多赏一些。”
“一百钱够多了。”
云微明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来一块银子,扔进那铜盘里。
好大一块银子,少说有十两八两的,林芳洲看着很有些肉疼。
过不多久,花里娇换了衣服,下得场来,直走到林芳洲二人跟前,福了福身,羞答答地说,“多谢两位公子赏。”
林芳洲心想,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,往常花里娇从来不曾特别感谢她呢。
云微明却呆了一下,有些不确定地问,“男人?”
那花里娇脸一红,点了点头。
云微明不太喜欢涂脂抹粉的男人,也不喜欢林芳洲喜欢。
哪知林芳洲却很喜欢,回去的路上还掐着兰花指学那花里娇的唱腔,看起来娘唧唧的。他看着一阵无力,又不好说什么。
又过了几天,林芳洲狠心花钱,请花里娇来家里唱戏了。荷风荷香两个婢女也被林芳洲借走了,一个弹弦儿一个吹箫,花里娇扮了漂亮小娘子,林芳洲扮落魄书生,与他对戏,几人玩得不亦乐乎。
云微明一回家,看到这样其乐融融的场面,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