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的要死,又不敢让他乱动,只好按住他的肩膀,一边柔声宽慰道,“忍一下,忍一下就好了……明日给你买滴酥鲍螺。”
大夫说道,“十根手指头,断了八根,只有两个拇指是好的。那夹棍是十分凶狠的酷刑,当堂被夹死的大有人在,你这兄弟算运气好的了。”
“断骨能接吗?”
“能接是能接,但我也不保证一定能接得和原先一样好,我尽力而为。”
“如此,拜托了。”
大夫给林芳洲接骨头,把她弄得又是一阵鬼哭狼嚎。小元宝的心揉成了一团,仿佛在被一个巨大的手掌一边拧一边撕。他才发现,原来人的心可以疼成这样,疼得他只恨不得全盘代他受过,哪怕痛苦多十倍也愿意。
接好了骨,大夫又开了内服的药方,然后说道:“我今晚回家熬上膏药,明天再给他敷。”
“有劳大夫。”
小元宝和王大刀一同把大夫送走,回来时,见林芳洲竟已睡过去了。
方才接骨实在耗费体力,她早就累得不行了。
王大刀也要告辞,但告辞之前,他有一个疑惑必须要小元宝解答一下:“你到底是如何说服杨仲德的?”
小元宝也不隐瞒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