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芳洲平时四不着六没个正形,他实际是最最心软的人。”
小元宝心中一阵悸动,仿佛又回到曾经那个最绝望也最温暖的夜晚,河水的潮气向他涌来又全部退散。他轻声道,“我知道。”
……
杨仲德刚泡完脚,都快睡觉了,外头突然有人禀报道:“太爷,林芳洲的弟弟林芳思求见。”
“不见!”
“他说,关于夏粮收税,他有妙计,等着献给太爷。”
“嗯?”杨仲德一听有了点兴趣,“那就见他一面吧。”
小元宝在花厅里等了一会儿,见那杨仲德迈着方步走进来,他便起身行礼,“草民拜见大人。”
“你是罪犯林芳洲的弟弟?”
“回大人,正是。”
“见了本官,为何不下跪?”
“我是秀才之身。”
“哦?你还是个秀才?”杨仲德一挑眉毛,问道,“读书怎样?”
“不好。我已放弃求取功名,正在学着经商。”
杨仲德有点满意。他平生最讨厌读书好的人,尤其讨厌会考试的。他捋着胡子,问道,“听说,你要给本官献计?”
“是。大人有所不知,先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