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材健壮,压制一个戚语绰绰有余,另外一个瘦子在一旁翻着背包,拿出一团黑色胶带,还在纳闷着,“那会早知道就带点绳子了,现在真不方便。”
靳礼等了很久,戚语都没出来,他的情况愈发严重。喉咙像着了火,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灭,周边的一切景物都变得慢模糊,唯有眼前的何倾羽竟分外清晰。
他呼吸也开始不对劲,瞅着何倾羽,“你挺能耐的。”
他想破头都没想到她会使用这一招。
何倾羽还在装傻,“你指的哪方面,工作上吗?其实想一想,一切都还是你的功劳。”
她笑的温柔,慢慢靠近,在距离他几厘米的地方停下,“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你的功劳,都是你教的。”
换句话来说,她现在这么做,也是他逼得。
靳礼闻言笑出声来,整个人与清醒时不同,他说:“我没这个能力,是你严重了。”
他以前从未觉得这东西可怕,可一旦发生到自己身上,他才明白,药物这种东西还真挺厉害的。
他总能清楚的闻到何倾羽身上的香水味。
说实话,是挺好闻,但他觉得恶心。
何倾羽还在靠近,“阿姨昨天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