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戚语打电话给他，对他自己都没这么热情。
曹永华没回答，擦着头发，“很忙，不过从今天之后就好多了，大概能和以前一样。”
闻言，靳礼正在脱外套的动作一顿。
他这话的意思，难不成还是想和之前一样，和戚语保持那么近的距离？
心里更不爽了，他脱了外套，想说点什么，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去。算了，戚语又没那个想法，再说了，这也是她的朋友不是。
他要尊重她的朋友才对。
戚语端着一碗姜汤过来，曹永华连忙迎上去接过，戚语搓着双手，一口一个“好烫”。靳礼皱了皱眉，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，看了看，说她冒失。
“又没人催你，急什么。”
他说话一直都这样，不太中听，但戚羽知道他是为自己好，也习惯了。倒是曹永华感觉有些不对劲趁着靳礼上厕所的功夫，拉过戚羽，小声道：“他怎么这么凶。”
戚语一脸的无所谓，“他就这样，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。”活像谁欠他钱。
曹永华心里怪怪的，但没继续这个话题，只是道：“如果他欺负你，你告诉我。”
“哎呀放心，不会的。”戚语笑着拍了拍他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