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靳礼无语,“我以前是开烧烤摊的,你忘了?”
怎么可能,那怎么可能忘呢。
就因为梦见了他烧烤的画面,所以她才闯了大祸,成为了这老男人的保姆。这么屈辱的事情,她绝对会这辈子,不,下辈子都牢牢记着。
不过这个问题让她想不通很久了,她纠结万分,还是问:“烧烤摊大叔和操盘手之间到底差了多少个麻辣烫店主啊,你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。”
靳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他全部的关注点都在“大叔”这两个字上,他黑了脸,“我身体好的很。”
戚语表示get不到他的点,然而靳礼不介意,他答非所问道:“我刚送了何倾羽去酒店,她今晚不住我家。”
闻言,戚语很想问关她啥事,但看见靳礼的脸,她突然就说不出来了。
还有,心情忽然变好了是怎么回事,天上的星星都比刚才亮了。
她伸手去拿袋子里的面包,不小心碰到了靳礼的手背,他笑,“想吃这个?”
戚语摆摆手,“没关系,你吃吧。”
她现在心情莫名变得很好,什么都不介意了。
靳礼笑着把包装袋撤开,拿出小面包,正准备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