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。”
“到时候,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惩罚等着你。”
说完他转身走了,戚语忍了好久,才没有一口唾沫喷他身上。
这老男人,简直欺人太甚!
一出火车站,曹永华便急忙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,他神色焦急,司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劝他冷静点。
曹永华怎么也冷静不下来,他问司机,“有烟吗?”
大叔从前面递过来烟和打火机,他抽出一根点燃,说了句谢谢。其实他烟瘾蛮重的,可平时跟戚语在一块,再难受都忍下来了,因为她不喜欢。
可现在她不在身边,没了忍的必要,他唇边烟雾缭绕,企图用尼古丁麻痹自己烦燥的神金。
他问司机:“还有多远。”
“还得一会啊。”司机叹气,“要怪就怪我们市这火车站修的太远了,这市中心,整的要跟出国似得。”
司机又问:“小伙,是不是家里出急事了啊,我跟你说,冷静点,你先别急。”
曹永华看向窗外,没说话,怎么可能不急,他现在都快急疯了。
本来都打算好最少在家一个星期,可接到电话后他彻底没了心思,不顾父母的阻拦,他当晚就买了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