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。”
不满于兄弟这么形容,靳礼好看的眉毛皱了皱。什么叫铁树,他其实很早之前就是*凡心了。
拍了拍新郎的肩膀,靳礼让他放心,他看着戚语的背影,“该是我的,迟早都会到我身边。”
只是时间问题而已,他有信心。
夜幕降临,婚礼终于结束,拖着疲惫的身子,戚语敲响了男士卫生间的门,呼喊着靳礼的名字。
房门被打开,一身酒气的男人上前,两只胳膊搭在了戚语的肩膀。他现在完全醉了,身子还往前靠,戚语推不开,只能任由他半搂着,心道靳礼真是个混蛋。
说好的酒量好呢?怎么醉成了现在这副死样。
戚语在他大腿捏了一把,他没反应,她只好这么扶着他进了电梯。
地下停车场,戚语拖着靳礼,宛若拖着一条死鱼。
这王八蛋醉的也太厉害了,一动不动,走路全靠她拖着。好不容易将靳礼塞到车里,她靠着椅背喘气,一转头,居然发现那王八蛋睁开了眼睛。
戚语气的心肝都疼,指着他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沉。”
那么大个人,压的她都快喘不上气了。
靳礼听见她说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