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语摇头。
“不行还有别……”
“还没试。”
她在曹永华身旁坐下，趴在桌子上，声音闷闷的，“没心情，不想动。”
闻言，曹永华吃东西的动作顿住，眉头拧成一团。
靳礼：“……”
刚还好好的，变脸这么快？
曹永华将筷子放下，叹了口气，“哎，该吃土了。”
靳礼皱起眉头。
戚语也跟着符合，“嗯，最少要吃上几个月。”
靳礼眉间的褶皱更深。
东西吃完了，曹永华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，结过账之后起身离开，出门之前还说要帮戚语好好留意。
戚语点头，跟他挥手说再见。
转过头来，靳礼一张脸臭的不行，她皱了皱眉，再次趴倒在桌子上。靳礼在桌子下踢了踢她的脚，“去试车子。”
她没动，声音闷闷的，“没心情。”
靳礼沉默了，站起身来，不一会戚语的手中又多了点什么东西，她睁眼一看，巧克力。
嘴角抽了抽，她问：“你某个同事告白又失败了？”
靳礼点头，不置可否。
戚语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