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岚笑着把儿子接过来,在他的脑瓜上亲了亲:“你们读书人不都是讲究子不语怪力乱神吗?还非得找个吉时做什么?”
她揉了揉儿子的小脸,又转了话头自觉帮他圆场:“不过这事儿是不能马虎了,要不先取个乳名吧?”她沉吟道:“我听老一辈的说贱名好养活...”
他挑了挑眉问道:“什么贱名?”
她顿了下,含含糊糊地道:“铁柱,柱子什么的吧。”
他被噎了下,看着儿子懵懂无知的脸,果断道:“他是冬天的时候生的,就叫冬哥儿吧。”
重岚也觉着这名字不错,便点头允了。
冬哥儿这时候还是和晏和亲些,每回他一过来就伸手贴过去要抱抱,然后在他玉白的脸上亲上一脸口水,晏和竟也觉得乐此不疲,重岚在一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转眼这孩子已经长到一个月,重岚正好出了月子,晏和这几日也难得开始整理家事,帮着张罗满月酒,她等到那天终于被获准出月子,先痛痛快快洗了个澡,然后被清歌她们簇拥着换上了大红遍地金水草纹褙子,底下配着同色的挑线裙子,头上又挽着繁复的回心髻,直到打扮的喜庆吉利才肯罢休。
重岚产后恢复的好,因此脸上颜色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