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人作配啊。”黄露明替他惋惜,“还为了这个剃头,你这样怎么参加节目,接受采访?要说禁欲,和尚还不如道士扮相好……”
他低着脑袋看他,神情柔软地像是委屈的小孩子,“没办法,我心里有……恩,总之那个情圣不适合我……”
黄露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两个人默然相对一阵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还是吃得少,用脑过度就失眠?还有夜晚心慌,你看自己的脸色,蜡黄的。”陈桦抬手试探着碰她头发,被躲开了。
他又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小饭盒,“你是气虚体质,要吃偏温食物,但是不能太热,别吃排骨。我做的炖羊肉加了白芍,现在季节变化,早晚一定要穿衣防寒……”
黄露明不接,她把那个冰凉凉的小陶瓷塞回给他,“陈桦,你都收回去吧,我们不适合。”
一个人对于情感的最初认知,只能源于自己的父母,而黄露明原本应该受到启蒙的区域一片空白。
那件事发生之后,她更是不相信感情。骨血至亲尚且能够背叛,还有什么牢不可破可以倚仗?谁都曾经温柔天真过,可是过了那个阶段,再也不敢对人掏心掏肺。
她和刘嘉同之所以能坚持十年,大概是因为大学异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