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成了《白奴吁天录》啊!这是道送分题啊!”
这更像个冷笑话吧。黄露明想起自己交的学费,顿时心痛不能自已。不过,就如同众多总裁读mba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样,很快,这份学业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。
“小黄啊,你不是本市人吧?”看起来50实际38的中年妇女在下课后凑过来。
黄露明说话前先转了转脑子,硬是把嘴边的王阿姨换成了王姐,“没错,我是来这里念书的……”
每一个中年妇女都有强烈的倾诉和打听**,于是没用多久,黄露明已经知道,这位是某文化馆馆长的夫人,来这的其他大龄学员们,大多是已经在编剧圈子里,但是野路子出身,来进修镀个金。
黄露明就想要跟她多打听点行业里的事情。
她从山区回来,感觉自己好像入了门,又好像差了很大火候。
前几天看到一个新闻,说一个日本间谍,在长白山附近瞎晃悠,搞测绘,被安全局逮捕了。
正好她在书上读到一个潜伏在河北怀县的日本人小林德的故事,根据这位在1945年被八路军俘获之后的招供,帝国情报机关很早以前就想打入中国内部,曾经派两名懂中文的大学生学习了两年马列主义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