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在操弄的时候,再看怕是性致都没有。结婚以后,他自认没有亏待这女人,除了每次上她都不顾她的心情,但说到底,她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。
想起那以后发生的事情,郑谦忽然笑了起来,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他想不起来了,那以后他就把妻子这个头衔从女人身上扯掉,只当她是自己一个人点的鸡。他以为一只鸡兴不起风浪,再闹也不过如此,可终究是低估女人。
在妻子去世以后的那几年,他彻底不举了。郑谦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要这么废了,可是为什么又让他遇到秦玉香,一个这么特别的女人?
郑谦遇到她的第一天,就想操她了。那张脸看着贤良淑德,可若失了恬淡,不知会是怎样的风情万种。他打听过,秦玉香是一个寡妇,没有什么依靠。这女人的眼神很倔强,就和那早已死透的老婆一模一样,如果强迫她什么,搞不好又要出人命。
现在每天向她买三个苹果,晚上就想着她那张脸和连衣服都裹不住的大奶子,打飞机犒劳自己。毕竟他之前好些年,连吃伟哥,都硬不起来,完全不是个男人。
这种相处状态,再好不过。郑谦这么想着,又烦躁起来,最近几次都射得很快,体力不比当年,越来越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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