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，冲着他笑了笑继续说，“事情很简单，你们离开的时机到了。”
完全没想到彭智心还有这样一层身份，也许他本来就是什么都知道，却从未说出口。颜牧还记得自己问过他，是否知道陆唯的身份，还问他陆唯是不是孔雀，那时候彭智心的回答很耐人寻味，“虽知道呢。”他既不认真回答，也没有否定颜牧的想法。
“他到底是什么鸟？是不是孔雀？”颜牧忍不住问。
好像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颜牧的问题，彭智心笑着说，“他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可以变成孔雀？”颜牧不依不挠，不准备让彭智心蒙混过去。
察觉到颜牧的态度，彭智心叹了口气道：“他不过是被折磨的次数太多了，有点变态，把自己整成那个样子而已。至于他本来是什么，我也不清楚。这就是跟人类之间互相利用的下场啊，现在活着的都不是自己的。所以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，地球不适合你们。跟人类合作，无异于与虎谋皮。”
“所以井水不犯河水才正常吗？”徐放炎放下文件，握住颜牧的手淡淡道，“那样也是不正常的，看看现在的我们就知道了。”
“所以我才会说时机到了，你们该走了。”彭智心的表情没有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