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桌都要招待到,我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喝醉,晚上还要洞房呢,洞房花烛,醉醺醺的,怎么满足自己老婆。”
平日里穿着白大褂在医院一本正经的叶医生,当着人前能说出这种流里流气的话,景漾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高兴的得意忘形了,把闷骚的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。
景漾拿手指戳了一下叶承觉的腰窝,“说话能不能注意点,这儿还有人呢。”
叶承觉宠溺的掐了一下景漾的脸,“知道了,你快点,每桌敬酒你就不要跟着了,你现在怀着孩子,要滴酒不沾。”
景漾抱怨说:“都怪你,我还没想这么早要孩子,现在这不能做,那不能做的,每天都胆战心惊,就怕做点什么对孩子不好。”
想到这里,景漾又想起叶承觉刚才的话,她故意把那四个字咬的很重,“洞房花烛?你确定。”
叶承觉的痛处,引来叶承觉的我叹息,“我刚才只是说说,抱着你睡就可以了,你怀孕还没到三个月,现在洞房花烛,这是对你的不负责任,除非我疯了。”
婚礼之前一直都是叶承觉在筹备,景漾都没怎么插手,当她挽着景中的胳膊,穿着一袭白色婚纱出现在婚礼现场时,她那一刻感动的几乎流泪。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