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当然能听得懂,你在我面前讲上海话,不就是怕我听到你们在讲什么。”
景漾显然是忽略了叶承觉的高智商,他来上海这么多年了,以叶承觉的学习能力,会说上海话,那不是轻而易举,她这是掩耳盗铃了。
景漾辩解说:“你多心了,怕你听干什么?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,况且就算有什么,你也管不着啊,毕竟我们都分手了,多管闲事。”
曾经景漾对叶承觉的威严还很顾虑,现在在他面前简直就是肆无忌惮,根本看不出叶承觉是她的师傅。
景漾连自己都觉得,她就是仗着叶承觉对自己的喜欢,才这么的放肆,有点欺负人的意思。
叶承觉感觉景漾似乎忘了昨晚他说过的话,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有些心急道:“我昨晚说的话,你有没有考虑,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。”
景漾微扯唇角,面露为难,心里纠结极了,她缓缓开口道:“我还需要时间,说真的我也觉得我们分手太草率,我连个留校察看的机会都没给你,太绝情,但是呢让我这么快去重新接受你,我心里还有负担,总之我要再想想。”
叶承觉没有听到让他满意得答案,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钢笔,钢笔帽拔掉再插,插掉再拔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