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承觉,崇拜他现在的成就,也很羡慕,不知道自己多久也可以变成像叶承觉一样的医生。
超越叶承觉也能出一口恶气。
但这些也只能停留在想想而已,想要在学术上超过叶承觉,景漾有自知之明,只能等着下辈子投胎了。
每天依旧还是能见到叶承觉,景漾去交周报的时候,叶承觉正在给患者看诊断结果,从他嘴里说出良性脑肿瘤时,患者和陪他一同来的家属都松了口气。
景漾知道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,打算下去再来,转身要走,被叶承觉叫住。
“你白大褂上怎么这么脏,刚才干嘛去了?”
景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大褂,果然上班有一大块像是碗边那么大发黄的油渍。
景漾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蹭的,甚至还在想是不是刚才查房盯着护士给患者换尿管的时候,不小心把尿弄到了她的身上了?
想到这些,景漾越来越觉得恶心。
叶承觉已经给患者看完病,他们还坐在诊室里,叶承觉只得开口,“收拾收拾东西,准备住院吧,等做完所有检查后,就可以动手术,你们可以出去了。”
叶承觉看诊前后才不过十分钟,患者和家属不放心,总觉得叶承觉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