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峰没有庄稼人那股子吃苦耐劳的劲儿,跑回了家,从那以后,无论叫他学什么,他都不肯去学。
就这么闲晃的过日子,都三十好几了,还一事无成,连养活自己都难。
田芳不知道叶承觉这些年是怎么过的,没有人供他念书,他却能在上海扎根,又当上了医生,住这么大的房子。
同样是她生的,怎么差距这么大。
田芳收下叶承觉给她的卡,老泪纵横的开口说:“儿子,是娘这些年对不起你,你也别怪娘,当年娘也身不由己,你徐叔条件不好,根本不会让我把你带在身边,你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娘怎么会不心疼。”
收到钱以后,田芳就搬出来这套,弄得叶承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难道他还和田芳抱头痛哭一场不成,说说自己这么多年受了多少的委屈。
他可做不到,而且印象中,他好像从来为别人哭过,更别提是为了自己哭。
有时候叶承觉总觉得自己泪腺是不是天生没有,否则怎么不会落泪。
又或者说,他的心是麻木的,感受不到人情冷暖,没有事情可以触碰到他心里的底线。
叶承觉淡声开口,“行了,我知道你也不容易,回去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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