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一样,我现在不是准时出现了吗,来接你下班。”
叶承觉感觉,上午的事儿,似乎对景漾好像没有什么影响,也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高兴。
他问景漾说:“你今天是怎么回事?听说我家小祖宗,留院考试都不考了,直接冲出考场。”
景漾预料到叶承觉准保会知道这件事,医院里别的人不多,嘴碎的人,可不缺。
别看平时工作那么忙,有屁大点事儿,不出一会儿功夫,都会被传开。
景漾坐在患者看病的椅子上,将头枕在桌上,“我被污蔑作弊,我不走还留着干嘛?被人看笑话啊,真是气死我了,我地下被人扔了一张小纸条,就说我作弊,那要是底下扔了一张钱,是不是还要说我偷钱啊,考试没考,你会不会怪我。”
叶承觉温声安慰景漾说:“我怪你干嘛,受气了就走很正常,别不开心了,我回头去帮你跟赵主任说说,是谁扔的纸条知道吗”
提起这事儿景漾就气,很厌恶的又提到了这个名字,“还能有谁,马思颖呗,从我进到医院开始,她就处处的为难我,看不惯我,这次更过分,这种手段都用得出来了,你说我要是抄到了也认了,连个字都没抄到,就被扣上作弊的帽子,我冤枉不冤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