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漾点了点头,缓缓地开口道:“凌听,你怎么在这儿。”
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旁若无事地和凌听去打招呼,在这里碰面,她又怎么能表露出好友久别重逢地喜悦。
她和凌听在读高中时,关系还算不错,直到上大学,两人之间偶尔还保持些联系,没事发发信息,问候一声。
不过那也是在大一的时候,那些在学校里建立起的友情,往往在毕业后都会慢慢淡掉,最后变成没有任何的交集,景漾和凌听也不例外。
叶承觉问景漾说:“你们认识?”
景漾点了点头,“我们是高中同学。”
凌听被家里人扶着,这才勉强能起身半躺在病床上。
她虚弱地笑了笑,“叶医生,我和景漾认识好多年了。”
景漾低头查看凌听病床前的病历卡,上面重症监护四个字,让她的心头一紧,紧抿着双唇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叶承觉对凌听问了几句她这几天的症状,又对景漾说:“你不用着急走,和你朋友可以聊聊天。”
景漾感激地连连点头,叶承觉他们走了以后,景漾握住凌听的手,心疼地开口:“你身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,我记得去年,你还跟我说要结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