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”
桐月轻笑:“我以前也这么觉得,可是,现在。我愿意试一试。”
她的脸沐浴的明亮的阳光中,倚在柳栖白的身上,轻声说道:“纵然天地黑暗,但仍有星月照亮;纵然我对所有遇过的男人都失望,但我总要相信这世上还有异数。”
柳栖白沉默半晌,极小声地说道:“我愿意舍命陪君子。”
柳栖白的身世,桐月没有像任何人说起,至于那个秦世容,桐月让荷月把他放了,她不想让别人听他胡说八道。至于放到哪里,她也没管。于是,荷月把他放到大海里去了。
他们在岛上等了三天,终于等来了去接江母的人,令人可惜的是,江母并没有跟着来,她把所有财产捐给一个尼姑庵,削发为尼了。
江星月听到这个消息,消沉了数日。她喃喃说道:“我到底是个不孝女。”
桐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世上不能两全的事太多太多了。这个伤痛也许只能靠时间的流逝来抚平。
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牵绊了,次日清晨,大船开航,向着浩淼的大海深入驶去。
他们在海上航行了数月,有一天,爬上桅杆上乘凉的荷月惊喜地对着大伙叫道:“快看快看,那是陆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