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你同父异母的哥哥!我们是血浓于水,你竟忍心看着我受苦而不管吗?”
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,把桐月震得浑身发颤。柳栖白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,嘴唇紧紧闭着,眼中流露出深沉的厌恶和痛苦。
桐月没有追问,她半拖半抱着他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。秦世容的咆哮声渐渐远了,声音也嘶哑得叫不出来了。
两人一步步地往前走,还是在散步,但再不复刚才的轻松愉悦,两人皆是步履沉重,心事重重。
桐月找了一块干净背风的岩石,柔声说道:“我们坐着歇会儿吧。”
柳栖白轻轻嗯了一声,两人紧挨着坐在岩石上。
他不说话,桐月也不催他。只是这么静静地依靠着,望着不远处的大海。
过了很久很久,柳栖白才用干涩的声音慢慢说道:“我说过我的血最肮脏,原因就是这个。”
桐月轻轻嗯了一声,表示自己在听。
果然,他接着往下说了下去:“我的母亲,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,她是一个很美的女子……我父亲和秦贼同朝为官,总要有来往,有一天,秦贼撞见了我母亲,当时便惊为天人。后来他想尽办法得了手。我母亲当时就要自尽,我外祖母一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