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又看,突然自嘲地道:“我身上最纯洁的是心灵,最脏污的是我的血,我的父亲一直嫌恶它。”
桐月像是明白了,又像是不明白。
她坦然笑道:“我是在作最后的剖白。”
柳栖白低头回道:“我是在做最初的剖白。”
……
船舱下面,像壁虎似的贴着两个人。
那是荷月和他的一个叫二虎的兄弟。
荷月一头雾水地问:“二虎,你听明白没?”
二虎摇头:“俺只念了两年书,听不懂。”
荷月真心诚意地说道:“你以后找媳妇千万别找文艺青年。”
二虎反问道:“文艺青年是啥?”
“我姐这样的。”
“老大,你又开玩笑了,大小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的。想娶也娶不着啊。”
荷月一想也是。
她接着又说道:“我也不找文艺青年。”
二虎嘴贱地回道:“老大,你想多了。”
“滚。”
两人发生内讧的结果就是,被上面的两人发现了。
桐月无言地看着荷月,柳栖白笑而不语。
荷月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