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她赶紧招呼大家吃饭。大家早已疲倦不堪,随便扒了几口饭便各种歇息去了。桐月姐妹三人也回房休息。
次日清晨,桐月心里记挂着孙寡妇的事,拾掇整齐,刚要出门,就见昨晚留守孙家的仆人进来禀报:孙寡妇畏罪自杀,而那个老头因为身体虚弱,再加上觉得丢脸,夜里发热,早上又受了惊吓,已然半死不活。他的家人闻讯,悄悄把他抬走了。三人中只有孙寡妇的那个姘头被送了官,一经闻讯查实,就会投入牢中。
桐月听到孙寡妇畏罪自杀,先是觉得蹊跷,她不由得想到荷月,便进屋推醒她试探道:“刚才有人来报说,孙寡妇自尽了。那老头吓病了。”
荷月翻个身接着睡,嘴里嘟囔道:“死就死了呗,难道她不该死?”
桐月反问:“是你做的?”
荷月的睡意飞了一半,她观察着桐月的神色,打着哈哈道:“怎么可能是我干的?我真要去了,一个都不放过。”
桐月盯着荷月看了一会儿,叹息一声道:“不是我信不过你,我只是觉得咱们能用得律法就用律法,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不要亲自动手。因为,世间之事只要你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。别人只要有心就能查出来。”
荷月目光放空,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