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光看一面。”
春兰如坐针毡地继续陪着笑跟桐月闲扯,但她的心思渐渐淡了下去。她是少爷的通房,对白家主母的人选格外上心,她很害怕将来的二少夫人娘家强势,人又善妒,那样,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。她想到桐月,是因为知道她娘家无权无势,她从小为生计奔波,什么琴棋书画都不通,而且自己跟她早就相识,她要是进门,自己的日子总会好过许多。如今听她说这番话,春兰顿时觉得她比那些大家小姐可怕多了。特别是当她绘声绘色地讲了她五妹怎么打她姐夫时,春兰更是倒吸一口冷气。心里感慨:怪道人们说穷山恶水出刁民,又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这人谁敢惹?就算少爷对她有意,她也一定要劝她打消念头。
春兰又坐了一会儿,挑选了一个十分合适的时机提出告辞,桐月起身相送。她仍然坚决要退还礼物,春兰坚决不退。她一脸为难地道:“表姑娘,我是奉命而来,交不了差,少爷会责罚我的。好姑娘就体谅体谅我吧。难不成姑娘真的为了几句话就真的不理我们少爷了?”
两人正在争执间,荷月正好从外面进来了。她小手一挥,豪爽地说道:“行行,东西放下吧,我收了。”春兰如蒙大赦,她生怕桐月再反悔,赶紧告辞离开。白家一干人浩浩荡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