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没带多少行李,无非是几件随身衣裳,外带一些碎银,三人贴身各藏着一些银票。
三人先坐马车出京城,去南边码头坐船到清江镇,然后再坐牛车或驴车辗转回去。就算路上没有一点耽搁,最快也要有半个多月。
三人到了码头,站着等船。船还等来,却等来了两个故人。来的人正是白佑林。
由于事出紧急,桐月只让江府的下人去钱家和白家说了一声,并没有亲自上门告别。她没料到他会来送行。
此时的白佑林是往日大大不同,鲜衣怒马,神采飞扬。
他跳下马,大步向桐月走来,他挥挥手示意身边的人离开。
桐月看着他,很过意不去地说道:“真是太见外了,大清早地让你跟着我吃冷风。”
白佑林一脸诚挚地道: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也是我的表妹,我送你不是应该的吗?”
桐月回之一笑,这时白佑林拿眼看着荷月,荷月心中明白,撇撇嘴离开了。
白佑林见身旁没了外人,往前一步,声音压低许多,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这么急着回家,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?”
桐月想起那封家书,神色黯然道:“目前只猜测出一件:我爹有可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