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氏的嘴像决堤的浑水河似的,什么脏的浑的都往外倒。
白氏和林老实脸色阴沉,但都一声不吭,就怕再生事端。
杏月虽然不忿,但也不敢自作主张。
马氏见林家无人反抗,愈发嚣张,嘴像沾了粪似的,越骂越过份。什么不下蛋的老母鸡,挨操的小母鸡等等,中间夹杂着各种生殖器的土名和别称,让人不堪入耳。
林桐月越听越火怒。
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忍的人,在现代时,亲爹亲妈说两句都要顶嘴。在公司里,她是技术人员,同事相对素质较高,即便有不同意见,也是用委婉文明的话来说。
她以前以为自己是很有风度的一个人,说句脏话都要反省一下。但是现在她不想讲什么风度什么修养,她只想回骂回去,最好把对方骂得无话可说。
于是,她便大声谩骂,她用的也是指桑骂槐的方法,一边割麦一边泄愤地骂:“……全家都找死的挨,挨割挨砍的货,你骂的部位自己也有,你不是老母鸡你是老母猪,下了一窝公猪崽就得意直哼哼,公的也是被骟被宰的货。你骂我一句,家里就死一个儿子,骂两句死一个男人,你是老鼠是蟑螂也得死绝了。你就是那万人骑,千人嫁,男人也得死光了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