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烧酒要热,到没有听过果酒也要热的,不过也无妨,她点点头:“不要太烫了。”
“我用热水烫一烫就好。”
过了几分钟,他烫好了酒出来,给她斟了一杯,坐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属于他的碟子里多了好些蟹肉,而孟樱的螃蟹壳里已经空了。
“我过两天要来例假了,这个太凉了,还是不吃了。”她抿了口果酒,青梅酒香气清淡,微微含酸。
霍云松知道这只是借口,但她的宠爱让他心口发酸又发甜,他什么都没说,默不作声地都吃完了。
自己的好意被人这样毫无保留地接受,孟樱也觉得开心极了,倒酒给他:“你也喝一点。”
霍云松故意问:“那要是我喝醉了做坏事怎么办?”
“那你就和狸奴睡。”
“狸奴倒是肯定会欢迎我的。”他很笃定,“不过,它是母猫,你不吃醋呀?”
孟樱斜他一眼,难得风情:“我不吃醋,你就好同意呀?”
他笑了起来:“我当然是坚决不同意的。”
孟樱也跟着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,徒然伤感:“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。”也许很小的时候,父母都还很疼爱她的年纪,她也有过这样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