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卓宁也介入其中。
何卓宁不依不饶,执意相随,“许清澈,没有人告诉过你职业女性单独出差的危险吗?轻则*,重则丧命,倘若你两个都不介意,那就当我没说。”
何卓宁说的是大实话,来之前,许清澈并非没有顾虑,这些年发生过多少起职场女性出差遇袭遇害事件,她身为女性,未婚的女性,不是不害怕,也曾想再和谢垣申请个同事陪着她一起过来,可想到当初陪着金程来谈合同的是她和方军,而合同事件方军针对的是她,许清澈就不好意思同谢垣开口。
眼下被何卓宁一提及,再加之昨晚徐福贵对她的过分殷勤,许清澈迟疑了,却仍然有些嘴硬,“那也是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
“呵。”何卓宁不屑地嗤了一声,“过河拆桥的女人,如果不是我,今天你会完整的站在这里?”何卓宁可没忘记昨晚他带着许清澈出来时,徐福贵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。
许清澈沉默不说话了,她既没主动提及让何卓宁陪着自己,也没提起让何卓宁赶紧离开。
如若不是苏源的及时来电,两人之间诡异的僵持不知何时才会打破。
手机在置物槽里欢快地跳跃,何卓宁不欲理会。
倒是许清澈好心提醒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