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。
命运呐,就是这么爱调戏人。许清澈才迈开第一脚,酒店套房的另一个房间的门就打开了。
何卓宁松垮着睡袍出现在她面前,睡袍里面的何卓宁赤/裸着上身,只着一条底裤。睡袍的领口是那样的大,以至于许清澈对何卓宁精壮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。
一般来说,长年健身的男人,肤色小麦的居多,何卓宁则不然,他是那种暴晒变黑后,没多久就能白回去的白皮人种。
许清澈瞥了眼那纹路分明的肌肉,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词:白斩鸡。
被昵称为“白斩鸡”的男人挑着眼睛看向许清澈,许清澈被他看得发憷转移了视线。
“何卓宁,你能不能、把、衣服先穿好?”许清澈撇开视线,用手指了指何卓宁的胸膛。
何卓宁低头看了眼自己裸/露大半的胸膛,勾起唇角,“不能。”甚至于,何卓宁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自己的睡袍,而后,一步一步走向许清澈。
眼见着何卓宁一步一步走近,许清澈往后倒退了两步,“咳咳咳”,她以清咳声制止了何卓宁的继续前进,显然,何卓宁不是那种听话的人,反倒是劣根性作祟,他向着许清澈欺身上前。
“何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