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受了伤,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,于是关切地问候何卓宁,“何先生,您这是被抢劫了?”
何卓宁颇为无语,估计意识到现在自己的样子过于狼狈,他讪讪地开口:“没有,大爷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保安大叔目送着何卓宁的背影,想当然地将何卓宁的不愿多说理解为有钱人的嘴硬,对有钱人来说,被人抢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回到公寓,黑漆漆的一片,开了顶灯,屋子里才算亮堂起来,何卓宁先去卫生间洗刷掉一身的酒气,又去储物柜找来医药箱给自己上药。身为一条时常名不副实的单身狗,何卓宁每每到这个时候才感受到一个人独居的悲凉,受了伤连个帮忙上药的人都没有,只好自己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涂药膏,好是凄惨。
何卓宁看着镜子里自己英俊的面容不晓得被哪个混蛋揍了两拳,左半张脸,从眼角到下巴全部肿得老高,一左一右都能拿来做整容前后的对比。要是被他知道那个天杀的混蛋是谁,他非把他揍成猪头不成,眼下,何卓宁只能悲切他的英容俊貌一去不返。
实在没有信心以这副尊容外出,何卓宁打开手机给助理小刘拨去电话,“小刘,这几天我要在家办公,你明天把资料都给我送过来。”交代完后事,不,要